泓脸上的笑,单纯得像个孩子一样的笑。
没有一丝勉强,没有一丝伪饰或乔装。
或许,只有这个时候的他,才是真正开心的吧。
直到浑身被汗水湿透,傅沧泓才撤剑后退,冲夜璃歌抱拳道:“夫人武艺精湛,我认输,认输。”
“什么夫人不夫人!”夜璃歌嗔他一眼,也收了剑,却转眸看着火狼,“有事吗?”
“是这样,”火狼定定神,“乔装的禁军来报,梁述回来了。”
“哦,”夜璃歌眸光一闪,“确定他在家中?”
“是。”
“我们走。”
回剑入鞘,夜璃歌果决地道。
“让我一个人去,不行吗?”
“你确定能收服他?”
傅沧泓不禁挑了挑眉,想说什么,到底忍住。
两人换上便衣,携剑出门,径往城郊而去。
昨夜刚下过一场雨,空气甚是清新,茅屋的扉门依旧半掩着,伸手一推,便开了。
桌案后,一名布衣男子仰躺在椅中,睡梦正酣。
这——
傅沧泓眼中闪过丝怒色,正要出声将他唤醒,却被夜璃歌止住。
双眸深凝,夜璃歌仔细端详着这男子的五官面容——一字眉、长瘦脸、下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