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沧泓的佩剑,宫中上下无不认得,比令牌还管用。
“夜小姐。”禁军后退一步,躬身施礼,还是不放心地道,“您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宫外。”
“这——”禁军顿时沉吟起来,“皇上知道吗?”
夜璃歌睨了他一眼:“这只是件小事,为什么要傅沧泓知道?”
禁军无奈,只得低声下气地道:“齐禀小姐,昨天夜里,火统领下了命令,无论夜小姐想去哪里,都得先禀报皇上。”
“什么?”
一夜之间,难道自己就成了他的囚徒了?
夜璃歌不禁有些火冒三丈,刚要发作,傅沧泓的銮驾自巷道那边而来。
“参见皇上。”
“参见皇上。”
所有的人纷纷行礼,只有夜璃歌站在原地,板着一张脸。
傅沧泓下了辇轿,近前握起她的手,轻声哄道:“别生气,是我授意他们这么做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也是不放心你啊。”
夜璃歌蛾眉轻轻蹙起。
“想出宫散心是吧,等我换上常服,陪你一起。”
“你的政事都处理完了?”
“……晚上再回来处理也不迟。”说话间,傅沧泓就那么当着众人的面,褪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