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锥子,已经深深扎入他的小腹。
倒下的那一刻,留在他眸底的,只是那个男子阴戾的笑脸:“傅沧泓,记住,这是你欠我的,我安阳涪顼,从前是个懦夫,但并不等于,一生一世,都是个懦夫!”
再挥手一掌,直接将傅沧泓打进早已挖好的陷坑里,安阳涪顼这才细细拭去指上的血渍,施施然离去。
……
夜璃歌回到客栈时,安阳涪顼已在桌上摆满饭菜,单等她归来。
什么时候,娇贵的太子爷,也学会照顾人了?夜璃歌微觉意外的同时,心中也不免起了丝丝暖意。
“吃吧。”安阳涪顼亲自盛了羹汤,捧着递给她。
“谢谢。”夜璃歌在桌边坐下,接过汤尝了一口,脸上浮起淡淡的笑,“味道不错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你一直,呆在这儿,没出去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城里的白琼花都开遍了,很好看。”
“那我明天陪你去。”
“好啊,”夜璃歌点点头,眸中闪过丝迟疑,“涪顼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想——”
“你想什么?”
“我想在这里多呆些时日。”
“行啊。”
“你—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