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狠吗?就那样,将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全都抛诸脑后,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?
火狼暗暗摇头,朝傅沧泓一拱手:“皇上,请好生歇息吧,属下命御厨房,给您煎碗醒酒汤。”
傅沧泓颓然地坐回椅中,无力阖上双眼。
爱得愈深,伤得便愈重,那些甜蜜的过往,如今回忆起来,点点滴滴,俱长成丛篷扎人的荆棘。
该怎么办?
她一直再没有消息,自己该怎么办?
灯影寂寂,满殿清凄,没有人,能给他答案。
……
礼部尚书夏隆看着手中的单子,深深犯起踌躇——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,简直搞得他快神经衰弱了——先是皇帝大丧,接着突然间风向遽变,皇帝要大婚。
一切从简。
可这一切如何从简法?
好歹是帝后,况且一边是皇室,一边是声名显赫的夜府,就算要从简,也简不到哪里去。
在部堂里辗转蹰思良久,夏隆将单子掖入袖中,走出礼部大门。
“老爷,去哪儿?”即有听差近前,打迭起笑脸道。
“章丞相府。”夏隆吩咐一声,倾身坐入轿中,官轿随即起行,朝章府而去。
章楚安正坐在院中喝茶,见夏隆走进,只略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