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受尽无穷苦楚,又岂为外人道哉?”
“说得是啊。”夜天诤再次点头,“歌儿这孩子,吃亏就吃在性子太倔,若肯收敛一两分,也断不至于如此。”
夏紫痕却失笑:“倘若她不倔,还是我们的女儿吗?”
四目相顾间,屋中凝重的气氛渐渐变得和煦。
或许,只有他们,才懂得彼此吧。
“有时候,我也想抛下所有的一切,只带着你们,远遁天涯,过逍遥自由的日子去。”
“行啊。”夏紫痕将头倚在他的肩上,“你去哪里,我便去哪里。”
夜天诤便不说话了——其实这件事,他并非只是说说,而是确实想那么做——之前璃国一直内忧外患不断,他诸事悬心,难以抽身,而今安阳涪顼已经能初掌朝政,虽说在治国方面,还有些经验不足,但有董太后在后面撑着,料来不会出什么大的乱子。
如果,带着自己的妻女就这样消失于世间,或者命数,也将更改,未可知也。
……
夜幕垂落。
夜璃歌安静地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美丽的脸颊上,已经恢复了几丝血色,使她整个人看上去,凭添一股子难言的娇媚。
一只手,掀开珠帘,男子蹑足而进,在榻前立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