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候田个人的揣测,在安阳涪顼面前,却一字不敢道出,深谙皇帝心理的他再明白不过——至少现在,夜璃歌仍然是皇帝心中全力维护的宝贝,外人是轻易触碰不得的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安阳涪顼呼地转身,目光闪闪地盯着候田,“吩咐下去,安排銮驾,明日一早,朕便会前往翠屏山,迎接皇后归来!”
“奴才……”
“皇上——”一声娇媚的轻呼忽然传来,截住孙贵的话头。
“筝儿?”安阳涪顼看见来人,脸上兴奋之色更浓,“你来得正好!知道吗,傅沧泓他败了,他败了!”
“恭喜皇上。”南宫筝脸上浮起明媚的笑,朝着安阳涪顼款款拜倒,“皇上临危不惧,敢于直面强大的敌人,真可谓英雄也。”
“哪那么夸张。”安阳涪顼龙袍一摆,嘴上谦虚,眉宇间却尽是飞扬得色。
“其实,皇上完全可以做得更好——”
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对于安阳涪顼的脾性,南宫筝可以说,已经摸透了七八分,故而再次进言道:“倘若皇上励精图治,两年之内,定然可以与傅沧泓并驾齐驱,甚至,超过傅沧泓。”
“是吗?”安阳涪顼眸中终于闪烨起自信的火花,“你觉得我可以?”
“是!”南宫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