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之前,朕见不到夜璃歌,也见不到夜天诤,便立即举兵攻城!然后——”
他没有再说下去,而是调转马头,呼地冲向东方。
猎猎的风从耳边呼啸面过,沙粒颗子打在脸上,火辣辣地痛,他忽然甩开马缰,跃下马背,扑倒在黄土地上,委屈而悲愤地哭了——
是的,委屈而悲愤。
是那种无穷无尽的悲愤,欲诉无门的悲愤。
够了。
真的够了。
夜璃歌,你给我的折磨,已经足够多,将来有一天,我会十倍奉还!两手撑地,男子抬起头来,望向灰蒙蒙的天际——
……
新容城中。
所有将领齐聚一桌,气氛凝重。
“夜剑统领,”副将蒋德搓搓手,眉宇间的神情很是焦迫,“倘若明日傅沧泓果真攻城?”
“无妨。”夜剑摆摆手,面色沉定,“离帝后大婚礼只有最后二十日,只要撑过这二十日,傅沧泓自会离去。”
“二十日啊……”将领们中间却响起阵喁喁低语。
二十日,在普通人看来,或者就是弹指一挥间,可对于来势汹汹的北宏大军,或许二十日,已经足够……
没有人敢仔细想下去。
“听我号令,明日坚守新容城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