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躲风观望的多,搁哪个朝代,哪个地方,都是一样。
傅沧泓的眸渐渐冷了下去:“怎么?难道这样一件小事,也要朕亲力亲为吗?”
“皇上。”终于,文官队列末响起一个清越的男声。
“嗯?”傅沧泓眯起双眼看过去,但见一个身材极矮的男子,正神情犹豫地看着他。
“你——”傅沧泓当即伸手点住他的鼻尖,“站到前头来。”
男子徐步行至丹墀下,敛衽拜倒:“微臣愿前往边城。”
傅沧泓上上下下打量他半晌,忽然问出一句意想不到的话来:“你难道不懂,这是件废力不讨好的事吗?”
“微臣只知,君有命,臣当慨受不辞。”
“哦?”傅沧泓不禁直起上半身,一手捏住下颔,“这倒是句新鲜话儿,难得你有这样的境界,朕且问你,姓甚名谁,现居何职?”
“启禀皇上,”男子神色镇定,没有半丝慌乱,“微臣姓委,名忆德,现任吏部侍郎。”
“哦,”傅沧泓点点头,拿起一张黄帛,提笔龙飞凤舞,“钦任委忆德为上卿,持天子节栉,三日后启程前往边城,主持一切交接事宜。”
上卿?
冯翊梁玖及朝中一些官员,不禁隆起眉头——从小小四品侍郎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