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冰雕啊。”
“拿在手里都不会化?”傅沧泓不禁伸手碰了碰。
“对,”夜璃歌眯眯眼,眉宇间浮起几许诡谲,或者说,调皮,“不管你怎么捏弄,都不会化。”
“你怎么做到的?”傅沧泓眼中闪过丝惊奇,接过冰雕,于指间捏了好几下,果然不化。
“猜猜看。”夜璃歌有心逗他。
极少见她这样,傅沧泓也想凑趣儿,可他拿着冰雕翻来覆去琢磨良久,还是没有瞧出关窍来,只得摇摇头,将冰雕递回给夜璃歌,老实回答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夜璃歌一侧身,坐在他的膝头:“你不是天下最聪明的男人吗?怎么连这个都瞧不出来?”
傅沧泓“嗤”地笑了:“谁告诉你,我是全天下最聪明的男人?”
“我觉得是,就是。”
“哦?”傅沧泓乐不可支,“你不知道吗?当天下最聪明的男人,遇到天下最聪明的女人,那他还是蠢一些地好。”
“呃——”夜璃歌俯身,在他额上亲了亲,“作为奖赏。”
淡淡的温馨在两人间洋溢开去——或许,人世间诸般繁华,都没有这一刻的温暖来得实在。
“我告诉你,是这个。”从腰间锦囊里取出颗冰蓝色的药丸,在傅沧泓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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