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地感叹。
可他杨之奇,也绝不是一个贪生畏死之辈,宁肯战死沙场,马革裹尸,也断不肯让那起小人低看。
“颜儿,我送你回安王府吧。”
“好。”今日的虞绯颜,表现得格外温顺,任杨之奇将自己扶上马背,朝安王府的方向而去。
……
边塞苍凉,荒草一望无涯。
傅沧泓用大氅将夜璃歌裹得严严实实,方才带着她下了辇车,一径走到界河边缘。
两人立定,一齐抬头朝对岸看去,却见几座山丘起伏,中间一片平坦的草地,无有一兵一卒。
“如何?”
“这一战至关重要,还是先安营扎寨,再着人仔细打探,根据实际情况,制订作战计划吧。”
“如此甚妥。”傅沧泓点头,忽地盘膝坐下,在草地上铺开一张大纸,上面画满方格,“咱们下一局,如何?”
夜璃歌并不迟疑,也侧身坐下,两人各执一方,捉对厮杀起来。
傅沧泓走走停停,每一步都要思忖良久,夜璃歌也不催促他,偶尔俯身逗弄着孩子。
“我怎么觉得——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每一步棋后面,都藏着我所看不见的凌厉杀招?”
“是吗?”夜璃歌形容淡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