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沧泓仔细地听着,不得不暗赞,这确实是个妙策。
“嗯,我知道了,还有什么?”
“别的,我暂时还没想到。”夜璃歌有些疲惫地合上双眼。
傅沧泓拿过锦毯,将她的娇躯裹起来,亲亲她的额头:“好好睡吧,离驿站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。”
夜璃歌含混应了声,顺从地阖拢双眼,也许是因为受伤导致失血太多的缘故,她这几日很是嗜睡,经常躺在傅沧泓的怀中迷糊过去。
终于,辇车在行宫前停下,士兵近前打起帘子,傅沧泓抱起夜璃歌,下了辇车,步入行宫之中,将她置于床榻上,又亲自打来热水,为她洗手净面,再细细盖好被褥,而自己出去巡视了一圈,方才回到屋里,却听得小青璃在哭,不得已抱着他,逗哄半晌,直到他睡熟,自己才上榻歇息。
半夜里醒来,枕畔却不见了夜璃歌,傅沧泓一惊,赶紧着翻身下榻,出门找寻。
沿着狭长昏暗的楼道登上顶层,方见夜璃歌立于栏杆旁,正极目望着远方,他立在楼阁口,并没有上前。
“伫倚危楼风细细,黯然生天际,草色烟光残照里,无言谁会凭栏意?”
她语声细柔低缓,似含着无限的寂寞与凄楚。
傅沧泓终于忍不住,上前拥她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