嘱女子一句:“你先进舱去。”然后自己走到船边,犀利目光朝他们扫过去:“好事?什么好事?”
内中有个灵透的,见他气度不凡,先自生了忌惮,口吻也变得和软:“过路客,这事与你不相干,你还是快些走吧。”
“不相干?”傅沧泓淡然一笑,“既遇见了,便相干。”
“你——”几个大汉顿时再次叫起来,“不识好歹,等一会儿可别后悔!”
傅沧泓朗声大笑:“后悔?大爷我这一生,从来不懂什么叫作后悔!”
说话间,几个大汉已经抡起竹竿子朝他横扫过来,傅沧泓两手分开,各握住一只,顺势一挑,便将那几个大汉连同快船一起,揪翻在江里!几个大汉骂骂咧咧,刚浮出头来,却又被傅沧泓给敲下去,如是三番,所有的人都受不了,连连告饶。
傅沧泓这才扔了长篙,任由他们朝岸边浮去。
做完这一切,他轻松地拍拍手,走到桌边,继续喝酒,不防女子从舱里冲出来,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,连连叩头道:“大爷,您救救奴家,救救奴家吧。”
“起来再说。”傅沧泓扫她一眼,神色从容依旧。
女子却只是跪在那里。
“再这么着,我就真不理会了。”
女子这才站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