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角色,心里又是怕又是恼火,若是磕头求饶,必然大失威信,倘若硬顶,又不知这莽汉会做出些什么来。
谁知道傅沧泓接下来的举动,更是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,他提起县令的衣领,将他整个人拖进大堂内,自己踞案坐了,一拍惊堂木:“来人!”
一干皂隶均不知道他的来历和背景,见了这架势也不敢乱动,一时木在哪里。
傅沧泓抬手指着那师爷:“你去,传告全县,叫所有有功名在身的士子,全到县衙来。”
“这——”师爷摸头不知脑,但长期养成的,惯跑腿吃饭观风向的本事让他明白,最好按这男人说的去做。
于是,师爷转身走了出去,没多久,士子们稀稀疏疏,络绎不绝地走进县衙,见此情形,俱是一怔。
傅沧泓冷眸一扫,倒也瞧见几个人材出众的,就是不知肚里有没有真才实学。
“你们,都是这县上的人?”
士子们莫明其妙,对看一眼后点头。
“我问你们,这县令,平时官声如何?”
士子们默然。
“有什么话,只管实说。”
士子们还是默然。
傅沧泓不由冷笑:“敢情你们平时读的书,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天下官员多昏馈无能辈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