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傅沧泓眼里闪过丝睿光,“知不知道当朝中书令冯翊?”
“冯翊?”付应生闻言,朝天一翻眼皮,“知道,那又如何?”
“你自比他,觉得怎么样?”
“马马虎虎吧。”
“马马虎虎?”傅沧泓不由坐直身子,“看起来,你也想位极人臣名享天下?”
“不敢,”付应生很随意地一抱拳,“付某只是一介狂生,做事全凭高兴,或者不高兴,倘若高兴,做什么都可以,倘若不高兴,那就一切拉倒。”
“那你今日,为何而来?”
“凑个热闹呗。”
“那行,现在热闹也看完了,你可以走了吧?”
“不不,你刚才的话,我听着很顺耳,故此,也想尝尝做县令的滋味。”
“……”傅沧泓的神色郑重起来,上下看了他半晌,调过头去,“你们呢?你们觉得,付应生可有资格?”
众士子仍然沉默。
真是一群沉默的“羔羊”,只怕有人对他们举起屠刀,也是一声不吭。
傅沧泓心底不由漾过丝淡淡的悲哀,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