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宁肯在家里种地,也不要去干那种拎着脑袋玩儿的营生。”
“看你这没出息的孬种样儿。”
“大家都别吵,听我说。”一个粗犷的男声忽然响起。
南宫筝定睛看时,但见是一个膀壮腰圆,浓眉大眼的汉子,看模样练过几天把式,当下便屏声静气,听他细说。
“如今,我北宏国强兵壮,皇帝要征战四方一统天下,乃是件大大的好事,我等男儿正好借此机会建功立业,为什么不去?”
“是啊,是啊,”人群里哄然发出阵响应之声,“肖大哥说得有理。”
“有什么理。”冷不防一道冷峭的声线响起,众人一愣,齐刷刷转头,但见一个模样清俊的公子直立于阳光下,好似俊拔的白杨一般。
“这位小哥,有什么话,不妨直说。”那姓肖的壮汉倒十分地和气,挥挥手道。
“你们只知道逞一时血勇,捋起袖子便冲上战场去,可曾想过家中的妻儿老小?他们该怎么办?谁没有父母兄弟,谁的心不是肉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