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盏中茶水一饮而尽。
夜璃歌这才言道:“但不知,尊驾是何来历?竟要街头卖艺讨生活?”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对方涩然一笑,“原本是往浔洲大营投军的,不曾想因口角开罪百夫长,被赶了出来,又没银钱傍身,故此流徒天下,偶尔耍上一两遭,讨口活命的饭吃。”
他言语中光景虽甚极是不好,人却没有那种困境者通常有的尖刻,却教夜璃歌高看两分。
“既是投军,可懂兵法战阵?”
“略晓一二。”
“还请解说解说。”
当下,那男子便捡《太公输略》、《九匮》略谈了谈,夜璃歌听他说得有理,嘴上却并不称赞,只淡然言道:“阁下若真想谋前程,请今夜子时,往石狼山去,不知你敢,还是不敢?”
“冷某只身赤条,无有家眷,哪里去不得?”
“好。”夜璃歌再不言语,搁下茶钱起身便走。
是夜子时,冷虹果然往石狼山而来,穿过山脚下的树林后,便觉一股阴森寒冽的气息扑面而至,他当即立住脚,凝神看去,却见前方立着六棵柏树。
奇门遁甲?
冷虹心中暗惊,立即打叠起全副精神,来对付眼前这局面。
仔细筹算片刻,他方才踏步向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