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临到关头却又成了缩头乌龟,不过看刘记粮行这帮人的架势,都不像是好惹的,倒不知他凭白惹了这么一桩事,将来要如何开发。
心内这么想着,她便抬步朝前走去,行不多远,却见粮行那帮人围在一家院子前,正同一名膀大腰粗的女子揪斗。
却说那女子,一身蛮肉,撑得对襟褂子都快裂开了,手里挥舞着一把大扫帚,东一划西一撂,便将数名伙计悉数放倒。
夜璃歌不由啧啧称奇,暗道这天下之大,果然无奇不有,也难怪那应秀才居然敢招惹刘记粮行的人,敢情是这个缘故。
粮行伙计们挨了打,一个个灰头土脸地爬起来,倒也不敢多作停留,拖着家伙骂骂咧咧地走了,那女子将扫帚往地上一戳,左手叉腰,吐了两口唾沫,粗着嗓门儿道:“应无德你这个赔钱货,还不快给老娘滚过来!”
片刻,那应秀才从树后探出头来,脸上俱是谄媚的笑,慢吞吞移出来,没到近前,女子便一扫帚刮过去,打得应秀才不住乱跳:“还管闲事不?!还逞能不?!”
“娘子饶命!娘子饶命!”应秀才像只青蛙似地不住蹦达,全然没有一点男子气概。
直挥了几十扫帚,女子累得直喘气,方才把扫帚往地上一扔,瞪着两眼道:“今天晚上不许进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