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间的一切,她早已尽收眼底,也明白只要放下,便能真正放下。
好,便是了,了,便是好。
有什么不能了,有什么不能好呢?
她站起身来,走向屋子。
“西楚泉。”
“哦?”男子转头看向她。
“想过离开吗?”
“我无所谓。”西楚泉摊摊手,“你也知道,我向来独身一人,要去哪里,自己说了便算。”
“你要是想走,我们可以马上出发。”傅沧骜也在旁边附和道。
“那好——”夜璃歌刹那下定决心,“我们——走。”
“你真拿定主意了?不会后悔?”
夜璃歌却没有作声。
不后悔吗?
真不后悔吗?
“你还是想想吧,要是走到一半又回来,那不是白折腾?”
夜璃歌不言语了。
“我说你啊,”西楚泉双手环胸,“在什么事上都是清楚利落的,偏偏牵扯上他,就是这般扯三挂四……”
“你们,让我想一想。”
夜璃歌言罢,又转头走出门去。
“这女人啊,毕竟是女人。”西楚泉和傅沧骜对视一眼,均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。
夜璃歌独自一人坐在树下,陷入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