竖竖降旗又何妨,至少,可以让自己没有压力。”
“没有压力?”
南宫墨似懂非懂——在他看来,输就是输,赢就是赢,哪有什么压力不压力?
安阳涪瑜白了他一眼——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懂。
“南宫墨,你今日的来意,我已经知道,可以坦白地告诉你,我会跟你合作,但不是现在?”
“那是什么时候?”
“你且回无象城,等我的消息吧。”
南宫墨听得极其不爽,他接连在安阳氏两兄弟身上碰钉子,已经极度压抑,很想骂人,却到底什么都没能骂出来,只是郁郁地走了。
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安阳涪瑜摇了摇头。
“二皇子,您为何不和他合作呢?”一名属下凑过来,满脸不解地道。
“你不懂。”安阳涪瑜并没有解释,只是吐出三个字,转头便走了,留那属下在原地发怔。
他当然不懂。
安阳涪瑜看似年少,心却老成,由于从小在冷遇中长大,他比任何人都更懂得,自我求存的硬道理。
在他看来,南宫墨虽出身显赫,如今又是皇帝,但却从来没有经历过极其艰苦的训练,一旦与傅沧泓正面遇上,绝非其对手。
俗话说,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