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什么胭脂,而是一对令牌,“如朕亲临”的令牌。
“娘娘送这个给咱们,是什么意思?”
火狼沉吟,然后重新合上盒盖:“不管什么意思,总是娘娘一番美意,我们就且收下吧。”
“这东西,先搁你那儿。”纪飞烟说着,唇角边浮起几许笑,“阿震。”
听得她如此温柔低呼,火狼浑身不由微微一颤,心里顿时腾腾升起暖意。
纪飞烟瞧着这样的他,只觉心里无限依慕,白皙脸颊随即泛起浅浅的桃花春色,自己轻咳一声,拿丝帕掩着朱唇,转头去了,剩下火狼站在原地,怔怔儿瞧着她。
拔下珠花,散了发髻,夜璃歌坐在镜前,仔细打量着自己。
还是那样地美,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,留下丝毫的痕迹。
应该知足了,不是吗?世间女子最想要得到的,她都已经得到,还渴求什么呢?
铜镜中忽地多出一抹挺拔的人影,两只手搭上她的肩膀,俯低身子,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,轻轻来回摩挲着。
一时间,两人谁都没有说话,气氛宁和而祥睦。
“母后。”
珠帘碎响,却是小延祈蹦跳着闯进来,瞧见他们如此,顿时站住。
“祈儿。”夜璃歌朝他招招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