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隔了太多的东西,就算理智上解释得清,感情上却接受不了。
“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?”
“不必,”安阳涪顼放下茶盏,又加上一句,“我是说,真地不必——对了,如果你真想做什么,那么我请你,好好顾看涪瑜吧,他似乎,去宏都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夜璃歌点头,“我会尽力,只是涪瑜的性子,表面上看着温文尔雅,实则心中非常有主意,只怕我也未必,能够驾控他。”
“他是屈才,或许当年,父皇封他做太子,结果会不一样。”
夜璃歌不言语,只是用指肚,轻轻摩娑着手中乳白的茶杯。
室中静默,半晌安阳涪顼站起身来:“若无别事,我先走了……”
话虽如此说,他两只眸儿却只管凝注在她的脸上:“看你很好,我就……放心了。”
夜璃歌心内一动,从怀中摸出一件物事,递到他跟前:“这个,你且收着吧。”
“暗卫调令?”
“嗯,带在身边,偶备及时之需,也好。”
沉默了许久,安阳涪顼方才接过令符,放进怀中,然后吐出两个字:“再见。”
遂拉着青璃走出茶铺,混入熙攘人流中,夜璃歌随后跟出,立在门边,直到他的身影消失,方才收回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