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骤然提到嗓子眼儿,同时隐约猜出南宫篁的用意——想以安阳青璃为饵,将她钓出。
她仍然没动。
安阳青璃撒完尿,穿好裤子正要返回坞中,南宫篁猿臂一升,忽然将他提起,悬上半空,而安阳青璃竟全无所惧,只是瞪大着双眼。
“嘿嘿。”南宫篁发出两声冷笑,手里银光一闪,已多出把小刀,“叫啊,快叫。”
安阳青璃却像个石头人一般,一声不吭。
“不叫?”南宫篁手中利刃,蓦地朝他的脸颊划落——
说时迟,那时快,一枚圆圆的东西飞速破空,直袭南宫篁的面孔,南宫篁侧身一闪,手中利刃仍然插向安阳青璃的脸。
夜璃歌大急。
是从来没有过的急。
急迫之中,她只能现身,大喊道:“南宫篁,你住手!”
南宫篁的刀刃在安阳青璃的面容前顿住,转头看着夜璃歌冷冷一笑:“你终于忍不住了?”
“放开他。”
“放开他?可以,但,你,必须跟我走。”
“跟你走?”夜璃歌隐约猜到了什么,“你想利用我?”
“当然。”南宫篁摆出副“你是傻瓜吗”的表情。
“我跟你走。”夜璃歌答得干脆利落。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