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硬生生将野牛的另一只角劈断,野牛受惊,嗷嗷叫着,折身冲回树林深处。
夜璃歌这才弯下腰,还没开口,傅延祈已经张臂将她抱住,身子不住发抖。
夜璃歌一言不发,只是那样安静地抱着他。
没一会儿,傅延祈已然恢复平静,轻轻推开夜璃歌,站起身来。
想不到,才年仅七岁的他,意志力竟如此惊人。
俯身拾起小弓小箭,挂在腰上,傅延祈走回夜璃歌身边,握起她的手:“母后,我们走。”
夜璃歌点头,和他一起走出树林。
傅沧泓仍旧端然如山地坐着,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确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
身为一个王者,再大的风浪都不能击毁其意志,否则,便不是真正的王者。
夕阳一点点沉下去,晚霞把西方天空染得通红。
禁军们列成一行行,整整齐齐地站立着。
傅沧泓和夜璃歌站起身来,上了辇车,辇车缓缓启行,驶向前方。
空中,一群大雁飞过,洒下串嘹亮的鸣声。
……
“主人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主人的谋划,小的怎么越来越看不明白了?”
端坐在案后的男子一动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