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怕的是,他还善于潜伏,冷冷观察着烟火红尘中所有的一切。
除了他自己,没人知道,他到底想要什么。
司马衷自己也很乐意于这样的游戏。
鬼魅而阴诈。
一个让人恐怖的男人。
此时,这个男人正摸着自己削尖的下巴,沉思着很多事。
目前看起来,傅沧泓与夜璃歌之间的关系完美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,但他很显然明白一个道理——愈是看起来无懈可击的事物,其中愈是存在着尖锐的矛盾。
就让他静待这场矛盾发生。
……
坐在妆台前,夜璃歌用细柔的软缎擦拭着面容,然后涂上花膏。
花膏是傅沧泓命人特的——不得不说,那个男人比她自己,更爱护这张比海棠花更娇艳的脸。
后方,姣杏儿站立着,静静地看着她,眸中带了几许羡慕,但更多的,是钦佩。
夜璃歌呆在后宫中这些年,表面上看着声色不动,其实背后花了多少心血,大概只有离她最近的人才看得清。
“杏儿。”夜璃歌忽然道。
“嗳。”姣杏儿赶紧脆脆地应了声。
“梳子呢?”
姣杏儿赶紧将一柄玉梳递给她,夜璃歌接过玉梳在手,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