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者,是吏部的人。”
“奇怪呀。”傅沧泓想了想,却道,“京中有这样的事,冯翊怎么会不知道?”
“他毕竟上了年纪,再则事多,一时照管不到,也是有的。”
傅沧泓便再没有言语。
待吃过饭,两人便结帐出了酒楼,本欲返回皇宫,哪晓得马车才刚行出一里地,前面拐弯处忽然传来一阵泼天喊地的哭声:“抢,让你们抢,这屋里还有什么,都统统抢去吧……我也不活了,不活了……”
“把马车靠过去。”
傅沧泓低沉着嗓音吩咐。
侍从依言,将马车停在拐弯处,傅沧泓让夜璃歌在马车里呆着,自己揭开帘子下车,却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,正抱着只簸箕,趴在地上号哭着,旁边有些人进进出出,正把柜子盆碗之类的东西从她屋里搬出。
傅沧泓利目一扫,视线最后落在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上,当即走过去,站到他身边,状似随意地道:“嗳,这怎么回事?”
“唉,造孽啊,造孽啊,”中年男子不住摇头,“她男人前些年得痨病死了,因其无子,娘家又不肯要,故此,夫家家族里的人,想收了她家的房子,无奈这女人脾气倒是硬,天天守着丈夫的灵位,死活也不肯挪,家族里的人因此邀了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