育,出外做工,不应该单单只是男人的权利。”
“这些话,”傅沧泓定定地看着她,“你应该思量了很久吧?”
“是。”夜璃歌也不想隐瞒,“我确实思量多日,只是因为时机不成熟,所以没有告诉你。”
“为什么不说呢?”
“我想等你自己意识到这一点。”
“哦?”
“因为此事事关重大,要想改变,也不是一朝两朝。”
“那么你觉得,朕该从哪里着手呢?”
“建立女子私塾,让女人走出家门接受教育,给他们赚取银钱的机会。”
“只怕此令一下,将引起天下男人极大的不满。”
“是啊,”夜璃歌坦言,“你的话一点不假,男人们都是自私的,尤其是对自己的妻子,他们总是希望自己的妻子听命于他们,不管他们的决断是否正确,所谓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所谓夫唱妇随,即如是也。”
傅沧泓默然。
对于她的话,他总是难置可否。
“所以,我只能是建议,至于你是否把这个建议落到实处,我也不知道,只可惜——”
“只可惜什么?”
“只可惜天下女人手中没有刀,否则,不定早起来造你们男人的反了,或许到那个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