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。”
“既这么着,那咱们出去走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主仆俩出了院落,沿着街道慢慢朝前走,沿途但见贩夫走卒络绎不绝,叫卖声此起彼伏,不过以严思语的目光看来,倒都是俗流。
刚拐过街角,迎面忽然呼呼跑来一个人,挟裹着团风,从主仆俩身边掠过。
“杜二胖子!杜二胖子!”再看后方,一个瘦小的汉子挥舞着扫帚,气喘吁吁地奔来,“杜二胖子你站住!还我的勺子!”单打
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,本已司空见惯,严思语本不打算多看,正欲迈步离去,却听一阵杀猪般的惨叫传来。
严思语当即收住脚步,正要细看时,另一道威严的声音已然响起:“杜二,张五,你光天华日的,你们也闹得太不像话了!”
“杨,杨大叔。”说来也怪,那两人对说话之人,却显得十分敬畏,并不敢再吵,齐溜溜顺墙根儿站着。
“你们,你们,”说话之人点着他们的额头,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,“你们也太不成材了,男儿大丈夫,成天便为这些小事争来吵去,像什么话?”
两人挨了言语,并不敢回嘴,只把脑袋低下。
“我时常教育你们,邻里之间,应该和睦相处,人这一生,是因为有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