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“您一直在这儿?”
“是。”
“可有见着一队运粮的船只经过?”
“有啊。”
“知道他们是打哪儿来的吗?”
“肃州来的。”
“知道他们往哪儿去吗?”
“这个就不晓得了。”老翁摸摸胡子,“不过,我认识一个船工,他常年帮这支船队做事,应该知道他们去哪儿。”
严思语心中顿时一亮,这倒是个好主意。
“不过一时半刻,这人却回不来,得等到晚上。”
“没事。”严思语摇摇头,索性就在老翁身边坐下,看他钓鱼。
霞光把西方天空染得一片赤色,河面上漾动着点点鳞光。
老翁抬头瞅了瞅悬在天边的那轮月芽,捋捋胡子,收回钓竿:“该回家喽!”
严思语也站起身家,陪着老翁上岸,走到中街,老翁抬手朝其中一间瓦房指了指:“呶,这就是三娃他家,我从小看他长大的,挺老实忠厚一孩子,你问他什么,他一定都会跟你说实话。”
“谢谢大爷。”严思语做了个揖,上前敲门。
“谁呀?”没一会儿,里面响起个粗粗的男音。
严思语没有说话,继续敲门。
门开了,里面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