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来历?”
张老板一怔:“不就是个生意人么?”
“夫君经商多年,对于这个圈子里的人,多半认识,可曾听说过这么一个家底深厚的商家?”
“这——”张老板沉吟,再细想今日所见那人的形容颜貌,果然是生疏。
“难道夫人觉得,这里面有什么不对?”
“小心使得万年船,夫君,昨日妾身去万寿寺,住持大师也曾说,一得一失,命中皆有定数,夫君万不可太过心切,否则必有所失。”
“这——”张老板一听这话,顿时沉吟起来。
“看样子,夫君是舍不得那一笔财喜,但是妾身有句话想告诉夫君,于整个大局观来,再大的财喜,也只是小节,望夫君不要因小而失大。”
张老板这才下了决断,点头道:“好,我听夫人的。”
且说严思语出了张家大院,立即前往万通钱庄——在离京之前,傅沧泓曾给过他一面令牌,凭此令牌,可以在全国任何一家万通商号里,提出他需要的银两。
一进钱庄大门,便见一长溜柜台,开着六个窗洞,后面均坐了一名帐房先生,把算盘珠子拨得“啪啪”直响。
严思语走到第二个窖洞前,站定。
里边那人抬起头来,淡淡地扫了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