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却是这般。
“大人打算,接下来怎么做?”
“此事……”周立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玉球,“万万急不得,若是让严思语察觉出什么来,反倒麻烦,只能徐徐图之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且下去吧。”
管家再应一声,退了出去。
周立回到书房,坐于窗案前,开始沉思——安排宛萍进京,是恩师的安排,却也是他自己的小意儿——倘若严思语不倒,蔡明捷只怕永无翻身的机会,而严思语如今圣眷正隆,无论如何是不可能“倒台”的,于是周立思谋着,能不能借茹萍这根线,和严思语套套近乎,哪晓得,这位严上卿还真是水泼不进,怎么都无可奈何。
他到底,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?
蹭蹬仕途多年的周立,也觉着自己,有些看不明白了。
而此时,严思语又是另一番心境——宛萍的到来,勾起他心中一段往事,那个时候,他在书院里埋头苦读,两耳不闻窗外之事,同窗们或斗鸡走狗,或八方寻求晋身之途,唯有他,只是抱着书本苦读,被时人讥为书呆。
而这宛萍,却是书院里一位夫子的女儿,生得体态娴雅,性情温顺,工诗书,善琴曲,是书院里不少男子爱慕的对象,可这宛萍单单只瞧上严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