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瓶。
“我就知道,你一定会来。”
“恩师。”年轻男子先深深地行了个礼,“恩师真地打算,自今尔后,唯蔡明捷马首是瞻吗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学生……”周立看着他,眼里有几许疑惑。
“严思语这个人……从前是为师把他想得简单了。”蔡明捷一行说,一行继续擦拭着花瓶,“仔细思之,他能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进士,走到今天这一步,自有其过人之处。”
周立沉默不言。
“你啊,你就是少了他那份定性,倘若你能心坚意定,成就早在为师之上。”
周立动了动嘴唇,并不言语。
“京师繁华地,容易人心躁动,都想着求名求利,离那名利,反而远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为师知道,你年少气盛,有多少话,必定是听不进去的,只是以后人事经历得多了,自会明白这官场是怎么回事,只是眼下,为师奉劝你一句,多听少说,便不会给自家惹来祸患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到这里来,必定是希望为师能给你指点迷津,再则,你的心志抱负,也确在我所有弟子之上——眼下我并无旁的窍门可传授于你,唯有一句话,你可要千万记住——心急,吃不了热豆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