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带了下去,夫妻俩相对饮了会儿茶,夜璃歌因道:“你身子虽说已经好了,可自己也要注意保养,朝廷上的事,多半可以交给严思语去——”
“说到这个严思语,”傅沧泓打断他的话,“其实朕担心,他会像冯翊一样……”
“应该不会吧?明儿个我让御医去,好好给他瞧瞧。”
“严思语实在也是个人材,这些年来,算是历练出来了,并没有辜负朕对他的期望。”
“现在朝廷里,可还有暗中想牵制他的人?”
“嗯,至少明面儿上没有,俗话说,日久见人心,大家晓得他全力为国,经世济民,纵然有那起为私利计较的人,如今也慢慢地被他感化了。”
“我已经派了人,暗中保护他——怕就怕他这些年来大动干戈,改革时政,只怕要触及不少人的权益,倘若这些人想加害他,以严思语的性子,却也不是那么容易防范的。”
“你的顾虑也有道理,”傅沧泓点头,“朕可不想再因为其他的缘故,而失去一位股肱大臣。”
“确实,”夜璃歌条分缕析道,“你用人的风格,却跟从前的帝王有所不同,尤其是傅今铎。”
“好端端的,你怎么拿朕跟他比?”
夜璃歌笑了:“如今朝里的老人也去了差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