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歌,你若不是那么倔,也许我们两个,都会让彼此好过些。
可是他知道,这样的时间实在太短,太短,一旦她醒过来,也许他们之间会继续剑拔弩张。
很多时候,他实在不明白,为什么她要把自己搞得如此的累,而她似乎,又有些有苦难言,她的目光似乎总能看到很遥远的地方,洞察危机于前,却时常忽略眼下,忽略眼下那些本该享受到的,安恬的快乐与幸福。
在一起好好地,为什么要担心太多呢?
是我担心得太多吗?
傅沧泓,作为皇帝,千万不能被眼下表面的平和现象糊弄,一旦丧失警惕之心,你很快,很快就会废于自己骨子里的松驰。
她并不想说。
因为,她也不想他太累,更不想他时时刻刻紧崩着一根心弦。
很多事,如果自己足够应付,她是不会让他知道的。
天色黑尽,檐角宫灯勾勒出殿阁的轮廓。
傅沧泓躺在床上,轻轻拥抱着夜璃歌。
她睡得很沉。
傅沧泓终于放下心来,侧身躺下,不一会儿也呼吸均匀地睡去。
早晨,傅沧泓醒来时,夜璃歌已经不在。
曹仁捧着铜盆走进,傅沧泓洗了手,用湿巾轻轻擦拭着脸颊:“娘娘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