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沉默着,一时没有言语,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,长得已经可以敏锐地捕捉到彼此的心思,哪怕对方身上一丝微小的变化,亦能引起另一个人心头剧烈震荡。
木夕澈悄悄地走开了。
傅沧泓的嘴唇轻轻蠕动着——这是他想有所表达的前兆。
“没事的。”夜璃歌却抢先一步开了口,很多时候,都是她抢在傅沧泓前头,发现危机,抢在傅沧泓前头,完成很多的事。
傅沧泓想说什么,到底沉默,看着夜璃歌一个人走进了卧房。
阖上房门,夜璃歌忽然觉得全身酸软——她原以为,可以把那些有如箭矢般的话,悉数挡在心门之外,却料不到,它们却依然那么深,那么深地扎入心脏之中,留下深深的血痕。
很深很深。
已经很久不再这么痛了。
她并不愿意自己这样地痛,并不愿意自己如此地受伤,并不愿意听到任何一句,诋毁那个人的话。
不管他做了什么,她并不想追究,一点都不想。
过去的很多年里,她都活得很清楚,很明白,因为清楚明白,所以非常地痛。
那种痛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,一般人能够体会到的痛,都是非常浅层次的,只要心爱人儿几句温存的话语就能抚平,可是她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