渗入四肢百赅,把血脉里蹿动的小火苗给压了下去。
大约过了两个时辰,夜璃歌方才收功,将他的身体平放到榻上,柔声吩咐道:“你休息吧。”
“母后。”傅延祈忽然伸手拉住她的衣袖,“母后,我是不是很没用?”
“你是贪功心切,记住,练体容易,练心难,想要肉身与元灵相融合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
“母后,可以教儿臣吗?”
夜璃歌转过头来,眼里闪过丝冽光:“我不明白,你为什么非要练这么高深而艰难的功夫?”
“儿臣,儿臣只是不想将来,受任何人的欺负,做一个真正的王者,顶天立地,叱咤穹苍!”
“……”夜璃歌默默地看了他许久,确定他没有任何更改的意念,方才点头道,“这也罢了,但我有句话得先告诉你,这套功法相当复杂,练起来见效缓慢,且急躁不得,倘若中间稍有差池,或者你坚持不下去,那么你之前所付出的一切努力,哪怕是十年,二十年,抑或三十年,都得付诸流水,你能面对那样痛苦的打击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如果你不能,那就放弃吧。”夜璃歌的脸色,像冰一样冷——自来江湖上各门各派,想修炼这套功夫的人何止千万,然最后成功者,廖廖无几,要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