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小姐!”唐涔槿忍不住喊了一句。
夏菁站住脚,转头看他:“公子?”
“我叫唐涔槿,小姐可以直呼我的名字。”
“是,唐……涔槿。”
“嗳。”唐涔槿答应,一时心里十分地欢快,见夏菁又要走,他十分地着忙起来,却又不知该怎么说。
夏菁走了。
仍然是那样一身素衣,坐上马车,离开唐家。
自那夜起,唐涔槿每天失魂落魄,牵肠挂肚,青楼不去了,酒也不喝了,甚至连跟唐涔枫斗法的精神都没有了。
这日他母亲来看他,一见他没精打采的模样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:“我说槿儿,你这怎么回事?从前不是老爱蹦达吗?怎么——”
“娘亲,你不知道。”唐涔槿抬手摸着胸口,“我这心里,难受得紧。”
“怎么难受了?”
“说不上来。”唐涔槿摇头,“我也不明白,那天明明只看到她——”
只看到她,只看到她一身冷然地站在栏杆边,通身的幽怨与绝望。
按说,他在女人堆里长年打滚,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,唯独夏菁,她实在,实在跟其他的女人完全不同。
“你——”他娘到底是过来人,一瞧他抓耳挠腮的模样,心下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