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讲究,譬如冯翊,虽说狂傲,但所作所为,只为一展长才,并无别的贪恋,而严思语,则是一半为报师恩,另一半为济苍生,而这个任昌星,我希望你,纵然不用,也放他归去。”
“会不会养虎为患?”
“你多心了——此人视金钱名利为粪土,更视世俗约成为无物,乃天地一奇材,凡奇材者,必渴遇知音,愿为知己者舍命,但帝上御人,是不能完全待之以诚,却又不能不待之以诚,是故难把握,倘若他通过检试,可让他进京一试,我相信,祈儿能够好好地驾驭他。”
“你相信?似乎你一直很相信祈儿?”
“是的。”夜璃歌毫不迟疑地答道,“我相信祈儿,非常地相信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直觉。”
“哦?”
却说五日后,任昌星果然将积年的案件完全料理得一清二楚,满衙里上下个个臣服。
就连任昌星自己,也微有几分得色,如此一来,傅沧泓反倒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把他交给我吧。”
这日傍晚,任昌星接到一封信函,让他在天黑前去后山山林。
任昌星走进树林里,天光已明,他正疑惑地寻找那个约自己前来之人,旁侧里忽然奔出一只野狼,猛地扑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