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赤裸双足,在草丛里轻轻地走着,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。
几步开外,傅沧泓提了个灯笼,默默地跟着她,他爱极她此时的模样,清纯得就像荷叶上的一颗露珠。
似乎。
不管多长多长一段岁月过去,她的身上始终有一种奇怪的魔力,吸引他朝她靠近。
他想抱住她,想亲吻她,想爱她,似乎没有她,他做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来。
如今,整个世界跟他都没有关系,他想要的,只是她。
忽然间,夜璃歌在一棵野树下停了下来,弯腰拔起一棵草,放到唇边闻了闻,细细理掉草根上的土,揣进腰间的布囊里。
她这是要做什么?
傅沧泓始终跟着她,看她重复相同的动作,把草整理好,放进布囊。
直到布囊变得鼓起来,夜璃歌方才往回走。
“苍泓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从明天开始,我想下山行医。”
“行医?”
“对。”
“这个——为什么要行医呢?”
“或许不是行医,只是随便逛逛,如果看到有需要救治的人,我就救治,没有就算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傅沧泓点头,“好,你想怎么做,就怎么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