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守民警飞快地跑进隔离李逊的房中,就见李逊儿子李宝泰头破血流,手掌捂着额头大声哭喊:“我爹想杀了我!他说要全村人给他陪葬!他说要杀了我和他亲孙子呀!”
李宝泰哭喊着跑出了屋子,村中本来就有很多人家并没有睡下,这时听到声响也都跑了出来。
李宝泰大声哭诉着他爹疯了,要杀了全家,还要杀死全村人陪葬的可怕消息。
村人看着满脸鲜血和眼泪的李宝泰,同情淹过了仇恨。谁又想有那样的爹呢?
“看到最大的仇人众叛亲离,感觉如何?”司徒隐身站在列车长和刘玉茹的身后问。
列车长握紧刘玉茹的手,恨声道:“都是他自找的。”
“是啊,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,就算你们不报复他,这人的晚景也会十分凄凉。”
刘玉茹抹了抹眼泪,“可他毕竟舒舒服服地活到了现在。小丹那么早就没了,而我受了那么多年活罪,这样还是太便宜他了。偏偏小丹的尸骨在那个溶洞里放了那么长时间,有证据也都烂光了,不能真正的定这畜生的罪!”
“谁说不能?”司徒微笑,“那个叫大李子的明显一直都活在不安中,他是最好的突破口,不是每个人杀了人都会像李逊一样,跟个没事人似的。你们今天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