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一旦答允,大凤朝将要以何驾驭其他附属小国?若是个个都来学瀚海的行径,大凤朝岂不是将被瓜分殆尽?”
云裳在心里哀叹一声,本来事情就是这个道理,然而……
“那父亲为何不上奏朝廷,不答允他们,也就是了。”
楼铎轻声哼了一下,“谈何容易!朝中武官主战,文官主和,整个朝野已经分为两派,自己尚且不能同心同德,又何谈一致对外?”
云裳上前一步,又说,“那文官们讲和,也总得有些道理。”
楼铎的脚步一滞,侧身负手站立在书案之旁,“大凤朝前些年天灾不断,国库早已空虚……”
果然,在任何时代,有钱才能使鬼推磨,无钱便是寸步难行,即便是将这件事情放大到一个王朝,也逃不过这庸俗的金钱定律。
“既然如此,那朝廷现在岂不是骑虎难下?硬来,国库的条件不足开战所需,示弱,则要割地失去国威……这件事情可真是让人犯难。”云裳说这话往前凑了两步,看到楼铎书案上平铺的地图,就俯下身细细观看,用手指指着一处,“父亲所说的瀚海国可是这里?”
楼铎根本不用低头便说,“向东南方移下三指之处便是了。”
云裳对着这张地图沉吟良久,久久的发出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