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香香叹了口气,摇头晃脑的过来把住云裳的衣裳,往下使劲拽,一边说,“就像现在这样,扒——衣——服。”
云裳的喉咙一动,勉强咽下一口唾沫,结结巴巴的说道,“我真是这么干的?”
香香亦是诚恳的点了一回头,“一点不假。”
云裳顿时无力,伏在枕头上,一个劲儿的懊悔,“香香你怎的不拦着我呢?”
香香也一脸懊悔,“我哪里拦的住您啊,还是四爷把您给拽过来的,要不啊,陆大少爷真是要名节不保!”云裳“啊呜”一声,无限悲催,又听香香说,“要不是四爷最后抱住您了的话,您可就要一直躺在陆大少爷的怀里哭诉衷肠了。”
主仆二人正在说话,就听外面王妈的大嗓门又在叫嚷,“二夫人呐,您可看着脚底下,这院子里头可真乱,瞧这些树枝子都快钻到屋子里头去了。”
云裳朝着香香使了一个眼色,香香立刻过去收拾床铺,而云裳则飞快的穿戴好衣服,回头瞥见盘子里有一朵早上新摘下来的晚香玉,心里一动,暗暗佩服云钰的心细如尘,也顾不上别的,先别在了头上。
房间的门没有被敲响,门板就被人打开,香香正在给云裳研磨,而云裳呢?则正在伏案看书,嘴里还念念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