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眼,“倒是挺可怜的。”
云裳倒是觉得没什么,没了吃饭的本事就不能再站着茅坑不拉屎,这也是常识吧。
不过地上那人却也很有骨气,吐出了嘴里的血痰,往地上狠狠一啐,将唯一的一个包袱也丢给了那几个打手。
“既然黄老板那么喜欢奴这几件衣裳,就给了他又怎地?”说完,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微微一笑,“这顿打就算是他替奴这一年多花的银钱的报偿,以后咱们两不相欠”。说完抬腿就走。
云裳这才点了点头,觉得这个人倒也有几分硬朗。
那几个打手似乎和他交情不错,也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,还甚至有一个人带着惭愧的神情说道,“莲老板,非是我们不通人情,这是黄老板的意思,弟兄们不能丢了吃饭的门路。”
那戏子轻蔑一笑,竟然甩了甩自己的袖子,用沙哑的嗓子唱道,“似这般断壁残垣,都付与莺和燕,与君欢好日日相爱,也比不得,东风恶来,烟雨皆散。”嗓音沙哑的他唱出这几句戏文来,倒也是别有一番心酸。
香香看够了热闹,拉着云裳往鞠云楼走,一路上还在不住的唏嘘,说方才的那个戏子如何如何的可怜。
云裳心里挂念着别的事情,对香香的话也是听了个一知半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