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掠过惊疑,挣扎,杀气,最终归为平静。
文若图将他的神色看在眼中,淡淡一笑,转身离去的时候对他说,“别忘了,你现在是在为谁做事。”
寒无咎眉头一紧,上前一步,低声追问道,“公主她……”
“公主?公主对自己手下的每一个人都了如指掌,你以为在五年前忽然遁迹江湖的鹤鸣剑的传人那么大的事情,能够逃过她的鸽营的追查么?”文若图站定身形,背对着他低声说。
寒无咎脸上闪过惊讶的神色,但很快归为平常,他站在文若图的背后,低头不语。
文若图似乎已经早就猜透了他的心思,低声一笑,道,“放心,公主早已知道你的身份却并未挂在心上,所谓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说的就是这一点,我只盼着你日后能够明白自己的此时的身份便好,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。鹤鸣剑已经在消失许久了。”
说完一串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之后,文若图青白色的衫子在一片大红色的喜色之间,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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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,属下等办事不利,两次刺杀均失败,请公子责罚。”清晨刚刚破晓时分,一个黑衣人便已经跪在了一位白衣鹤氅的贵公子的面前,脸带惭愧之色。
闻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