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信走了进来,而白衣的贵公子刚刚替不省人事的白沧诊过脉象。情形不容乐观。
抖开信封,贵公子的脸色似乎一变,放下信纸,他望了一望湛蓝如洗的天空,低声说道,“阿丘,你说人的性命几时起,几时尽,是不是都已经在老天爷的手中书写的整齐了?”
被叫做阿丘的年轻男子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,但还是坚定的说道,“公子说的话太深奥,属下不懂,属下只知道,尽人事,听天命。”
“尽人事,听天命。”贵公子的唇边漾出一丝苦笑。将手中的信纸给他,便不再说话。
阿丘看了一遍纸上的内容,紧绷的脸上也不能维持原先的平静,他看着贵公子平淡的脸孔,“公子……龙舌兰没有取成?可,白大人要如何是好?”
“你先去查清楚,陆慎忽然出现在洞庭湖,是为什么缘故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在看见陆慎这两个字出现在纸上的时候,他的心也跟着抖了一抖,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恐慌的感觉来,让他有些难安。
阿丘应了一声,转身离开。
房间里又只剩下他和他两个人,也不管躺在床榻上的人是否能听得见他说话,年轻的鹤羽大氅的贵公子轻声说道,“你守着我十年,我也会守你十日,到那时候,你是死是活,就要看你自己的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