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采,“过些日子你就帮我给收了东西的那些人挨个写些密函,弄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求求他们。具体怎么写我会告诉你。”
璎珞依旧是云里雾里,正要再问,忽然看见红栌笑眯眯地出现在了甲板上,只得住了口。
“姑娘和无忧公主在聊什么?”红栌搭讪着凑过来,“说得热热闹闹地,却把奴才一个人丢在舱房里……”
他知道昨天晚上平兴府的宴请云裳没有出席,是在气他宣口谕的事情;所以现在脸上陪着笑,满是巴结的神色。
“在说送礼的事。”云裳也不好真正怠慢了他,应了一句,又回头对璎珞说:“我又想起来一件:那绩溪的老里正,听说家里添了个小重孙,你记得替我备份厚礼,张扬着点儿送过去。”
璎珞答应了,知道红栌是有话要说,便告退下去了。
云裳这才回头随便问了几句红栌京中的情况和他一路上的见闻。
两人聊了一会儿,红栌问道:“无忧公主,听说陆少将军现在正在江夏?”
“正是。”云裳眺望着不远处陆慎亲卫所在的那几艘官船,那些船正半扬了帆,拱卫着中央大船缓缓而行。“陆少将军取了陆路,先行赶往江夏。听说那边他的家人已经病危,亟待一见。”
“陆少将军还有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