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历来依靠科举选材,考经义也是传了几百年,难不成还能废了科举?或者倒回去学前朝再考诗赋?……就是真考了诗赋,只怕选上来的又是一批文人墨客了!”
他一面这样说着,一面举起了手中杯盏……大概是触手间并没有烫热地感觉,他竟是带些恼怒地一口饮尽……因为出乎意料,被骇了一跳,咳呛起来……“竟然,是酒!咳,楼卿你……还真是个……咳咳……酒痴……”
难得见到皇帝陛下如此狼狈的模样,云裳不由大乐,连忙走到凤紫泯背后替他轻轻拍着背部,又急急地请罪……可她那般地喜笑颜开,一脸看戏的样子,又哪里有半分惶恐?
凤紫泯咳呛缓解,回身一把抓住云裳的手,“好啊你云裳,这样害我,看我怎么罚你!”说着随手一带,便将云裳拉至怀中,作势便要搔痒……云裳笑得软倒,连忙挣扎,又叫:“明明告诉你是酒的……是你自己没听见……”
她这话一出口,便意识到自己的逾矩,可现在这个人,是大凤朝名义和实际上的最高统治者……连忙收了笑,努力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,退几步正色告罪。
凤紫泯怀中一空,瞬即明白了事出何因,那笑容便也渐渐隐去,只长长一叹,道:“倒是好多年没有这样闹过了。”
“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