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……要是怕海上风险我们可以帮他们造船、派军队护送……多赚些西洋人的钱回来,富强我们大凤朝……如果,我能有时间去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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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云裳和吏部尚书张谔的小船之旅并没有持续太久,然而张谔却觉得时光仿佛跨过了一条长长的鸿沟,跳跃着不知道究竟流逝了多少。云裳简简单单的几句话,象是一柄锐利的短剑,撩开天地间的混沌,刺破了阴阴沉沉的未来。
如果说那次云裳送来的“反贪规划”让他有了些惊喜,这么长时间的合作让他有了些惊艳,那么云裳现在的话,带给他的,则是感动吧?细细打量了几眼面前的少女,张谔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不由竟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念头:如果这个人不是楼铎的女儿,如果这个人不是以“佞幸”闻名……不过若非如此,这个人也断断不可能这么年轻就攀爬上权力的顶峰了……
云裳歪着身子依靠在船舷上。中午圣寿宴上她就多喝了几杯,方才的“长公主选婿宴”,她的身份算是比较高,又有名的好酒量,自然逃不掉众人的恭维和敬酒,几轮下来已经恍惚有了醉意,这个身子,果然是不如以往了。不过方才和张谔的那番话,虽然是借着酒意说出,却也是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