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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那我就忍着,没有什么事忍不了的。
杨末抱着被子回屋,咸福没有跟进来。她早饭还没有吃,饥肠辘辘,想起刚才两个人还欢声笑语地一同出去抓鱼,情意缠绵互表心迹,却如流星烟火转瞬即逝。这一段孽缘本就不该有,只能怨造化弄人,有缘无分。
心中虽如此安慰自己,那一点悲哀愁苦却怎么也化不开,连带心口上方的伤处也隐隐作痛起来。她蜷成一团钻进被子里,宛如钻进一个漆黑的壳中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觉得安然。
时梦时醒不知睡了多久,隐约觉得被子叫人小心地掀开了,有什么温软的东西在她额上轻轻一触,立刻又唯恐惊醒了她似的飞快退开。她其实并未睡熟,被子一动就醒了,闭着眼也立即分辨出来,那柔软缱绻的触感犹在舌尖唇畔,是他多情的双唇。
心中瞬间泛起一阵苦涩,她闭紧了双眼,只当不知。但蒙在被中习惯了黑暗,双眼对光线格外敏感,这么睡着也能感觉到面前坐了一个人挡住了光,沉默无言地盯着她,久久凝望。
久到她几乎要负荷不住了,不得不睁开双眼,装作刚刚睡醒的模样:“你在做什么?有事吗?”
咸福本是倾身向前,后退些许坐正:“没什么……就是来问问,你饿不饿?要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