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,别的我都懒得听。”
兆言一滞:“这种确实没有……”
“那你就别说了,以后也别来了。没听他们说吗?人都走了,回家过年去了,你再来也看不到,不必费那个心思百般寻找借口。”
兆言愣了片刻才明白她所指,脸色渐渐涨红:“你、你以为我三天两头跑过来是为了……为了……”
杨末挖苦道:“你跑这么勤是为事还是为人,明摆着的事谁看不出来,当别人都是瞎子?”
兆言脸色通红,气得口不择言:“杨末,你知道个屁!我就算为人也不是为她!”
杨末心里也堵着一口气:“我管你为谁!我家正值丧期,人人哀痛,没那个闲工夫给你牵线搭桥做媒!你要会你的小情人以后有的是机会,犯不着挑这个时候来给我添堵!”
兆言脸上气愤之色褪去,盯着她呆呆问道:“我见她……你不高兴么?”
杨末举起手中苴杖作势要打:“你说的什么胡话,我高兴什么?再在我父兄灵前胡言乱语,别怪我以下犯上不顾情面把你乱棒打出去!”
兆言站着一动不动,定定望着她。杨末只是做做样子,下不去手真的打他,瞪了他一眼自顾回到灵前继续跪着。
兆言跟着她进来,在她身侧留给七郎的蒲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