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生羡慕。我要是也能再早些认识她,就好了。”
兆言到底是孩子,经不得诱,心里又一直挂着这事,忍不住问道:“太子殿下来洛阳之前就认识……就认识她?”
“不只是认识,”宇文徕意味深长地侧过脸看他,“否则,我何必来洛阳?”
兆言一滞:“我以为殿下亲临洛阳是为了两国合盟。”
“两国合盟自有使臣接洽,但这件事,却非得我自己来不可。”
兆言忽然就明白了,他不按常理孤身冒险入洛阳,过了既定的期限仍滞留不走,原来都是为了杨末。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,还有过誓约,宇文徕的承诺已经揭晓,那杨末呢?杨末又应允过他什么?
甚至,一对年轻的男女,到底要发展到什么程度,才会让这个男人许诺娶她为妻?而且他不是普通的男人,他是魏国的太子,他的妻子就是太子妃,未来的皇后,这不是可以轻易许人的身份。就连兆言自己,他只是个不受皇帝宠爱的皇子,选纳妃妾都不能自己做主,何况储君?必然有非同一般的理由,才能让他下这样的决心。
兆言仰首看向宇文徕。他已经拾步走上玉阶,从下往上看去,更显得身姿高挺,风采翩然,举手投足都是青涩少年难以企及的风范。他脑中突然冒出以前听